从之前的又R又C,到现在的又F又E,我已经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MCO 了。早期还会关注什么可以和不可以做,经过了这么一段长的时间,基本上不管是C/E/F/R都对我影响不大,但却苦了还得天天跨县上班,申请批准信的种种挑战,这种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当中的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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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工作
休息时为了走更长远的路,我在辞职后给自己放了三周的长假,每天都把想完成的事项列下来,一个个删掉的时候,特有满足感。距离开工时间越近,心里就越舍不得因为大部分时间就将不再是属于我的了。
你打了吗
自古以来,姨妈姑姐叔伯兄弟碰面的第一句话是“吃饱了吗”。近这几个月,“吃饱了吗”的开场白已经让位给“你打了吗”。这句“你打了吗”应该会成为年度之句子。大家因确诊数字节节上升,从当时的抗拒疫苗,到接受,甚至很急迫什么时候轮到自己接种疫苗,这就是所谓的为势所迫。
裸辞
在 2013 年 7 月从东欧出差回来后,我裸辞了因为我无法常年跟着不切实际的计划在跑,鉴于之前几次的交付延期,客户都劝我们回到现实实际一点的当儿,我的项目经理还坚持己见,他的好胜导致我们天天加班到晚上 10 – 11 点。一个项目进展不是单靠个人力量,如果猪队友不给力,我做到过劳死也没法如期交付,那我唯有对我的身心负责,爽快的做个了断。
如果
如果没有疫情,想必这段时间我应该在波兰华沙某间公寓的露台,穿着卫衣,喝着咖啡,吹着大自然的冷气,欣赏着窗外的景色;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整天闷在家里被马来西亚过于热情的太阳逼得汗流浃背。五月尾我终于熬过了三个月的通知期 ( notice period ) 离开了前公司。在新工作开始前给自己放了三周的充电期。